连载丨攻克骨病顽症的人(八)

来源:湖北大中中医院_武汉骨科医院_骨伤专科_骨髓炎_骨结核

下  篇

滔 滔 杏 林 情

 

古稀老人获新生

 

人老多病这是自然的规律。

 

一个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基因按一定程序停止活动,就象电机的自动开关一样,到了预定时间它就 “跳闸”。也就是说人到了一定的岁数免疫力下降,内分泌失调,废弃产物积累,自然就使细胞衰老多病。

 

然而,有些事情就是那样让人难以琢磨。

 

她,如今已是82岁高龄的老太婆,可说起话来还是那样的敏捷,干起活来还是那样的利索……

 

当作者前往武汉市江岸区中山大道见到她的亲生女儿刘俊英时,刘俊英激动地握着我们的手,不胜感激地说: “我母亲之所以能有今天,都是夏大中院长的功劳呀!”

 

她很客气地给我们沏了茶,削了苹果,笑意吟吟地接着道:“别看我母亲已82岁了,可她如今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一天比一天健康,她还能活到一百岁呢!”

 

她为何这么自信呢! 她说这种话不是没有根据的因为她姥姥就活到99岁。

 

这位女士的母亲性格温和,事事与人为善,一辈子无论是遇到大事还是小事,从未同任何人红过脸,从未同任何人吵过嘴,凡是与她打过交道的人都无不称颂她是一位心地善良、通情达理的贤妻良母。

 

但是,她有一致命的弱点:爱生闷气。当然,她不是生别人的气,而是生自己的气。

 

她一生中总是在默默无闻的辛勤劳作,到了晚年儿孙满堂,虽然出的出了嫁,有的在外地工作,可家里仍有11口人,这11口人的吃饭问题她全包了。几个调皮捣蛋的小孙子,常常闹个不停,可她从不发脾气,对繁重的家务劳动也无丝毫怨言。

 

人毕竟不是铁打的,况且是铁也有磨损的时候。

 

1989年2月,刘女士的母亲72岁,在河南杞县同儿子媳妇们一起时,整个腰部的大半圈,一阵一阵地疼痛。

 

 “妈,送您老人家到医院好好诊断一下吧?”儿子和媳妇十分关切。

 

 “不了,我这不是什么大病,贴点止痛膏药就会好的”她谢绝了儿子媳妇的一片心意。

 

又过了一周的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她腰部疼痛得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本来可以叫醒儿子媳妇起来照料一下,可她又琢磨,他们上了一天班,也够辛苦的了,我已这么大把年纪了,何必连累他们呢,想到这,她忍住疼痛,辗转反侧一直折腾到天明。

 

她本想下地到室外散散步,活动活动一下身子,疼痛也许会减轻些。

 

可是她怎么也坐不起来,只好瘫躺在床上。

 

儿子背着老人家到就近的几家医疗诊治,治疗方法都大同小异,无外乎吃吃强的松止止痛,打打连霉素消消炎症。一个多月过去了,老人的病情不仅不见好转,而且身体越来越胖,心脏负担加重,病情越来越厉害。

 

母亲在病床上呻吟,儿子媳妇的心也在绞痛。“母亲整天疼得这样厉害,但还不知是个啥病?!”

 

无可奈何,他们只好给出嫁到武汉的妹妹刘俊英发了电报。

 

得知母亲瘫痪在病床上,刘俊英心急如焚,立即跑回娘家,将母亲接到汉口,住进了武汉第暳医院,经拍片检查,发现老人左椎骨腰上部三节骨头腐烂,确诊为胸椎结核。

 

这家医院采取保守治疗近十天,不见丝毫疗效。专家们会诊,认为要保住老人的生命就得手术治疗,但老人已到古稀之年,手术时也许大血脉跟不上,因而没有把握,说不定到时候人财两空。

 

儿子姑娘媳妇女婿围在老母亲的床边反复磋商:“既然这家医院手术没有把握那就干脆转到别的医院。”

 

老人的病情在加重,大小便失禁,全靠女儿想办法帮其排泄,翻个身子也需要他人帮忙。

 

后来,老人被送到几家知名度较高的医院诊治,医生看了片子和病历,均认为:她年岁太大,难以治愈,不予接收治疗。

 

老人虽然患有严重的胸椎结核,但头脑是清醒的,她对自己的处境一清二楚。她见后辈们还在为自己想办法,便扭头说道:“娃子们,我已经活不长了,还是让我回河南老家吧! 我死后将我同你佬佬埋在一起。”

 

儿女们再没别的办法可施,只好将母亲送回了河南杞县老家。

 

正当老人家在家坐以待毙。可有一日,她媳妇回娘家时,得知湖北省京山县骨髓炎骨结核医院院长、主治医师夏大中研制的 “骨炎拔毒膏”能治婆婆的病,于是,她立即跑回家中告诉了丈夫。

 

得知夏大中医师的所在医院离武汉不远,他们就给在汉口的姐姐刘俊英去函,让其联系。

 

很快她妈妈就贴上了夏医师专门配制的膏药。由于老人骨关节的衰老退化,对药物有抵抗效应。故此,几个疗程下来,虽然老人的经脉已疏通,筋骨供养基本正常,但仍然不能坐立。

 

夏大中通过通信得知这一状况,判断老人是余毒未清,气血不和,导致腰部仍然疼痛。他针对老人的骨质变化,又重新配制了适合该患者的拔毒膏。他的目的很明确,用膏药使死骨吸收。

 

又是两个疗程过去了,老人的腰神奇盘地不疼痛了,并从病床上坐立起来。

 

70余岁的老人获得了新生,这简直象神话一样,老伴和儿孙们不知有多高兴。

 

这位老人操着浓重的河南方言逢人便说:“我做梦也没想到还能有今天”。如今,这位老人虽82岁了,可仍然鹤发童颜,谈吐清楚,难怪她的女儿说:“我妈妈还要活20年。”

 

OK,中国神医

 

光阴荏苒,时间进入20世纪80年代第九个春天大洪山余脉的京山县骨髓炎骨结核医院夏大中研制的骨炎拔毒膏药,竟传向国外……

 

一辆银灰色的蓝鸟牌高级小卧车鸣着喇叭,急速向京山行驶。车里坐的不再是黄皮肤的中国先生,而是人们压根儿难以想象到的,来自遥远而又陌生国度的大洋洲——澳大利亚堪培拉的白人老外。

 

只见一位身着笔挺西装的高鼻子彪形大汉,双手扶着一位年过半百,脸色憔悴的老者,这位老者的身边还坐着一位身材四四方方,胸脯宽宽大大,说话慢条斯理的中年人,他是老者的翻译。

 

此刻,轿车进入京山县城,一行四人下榻在京山宾馆,来不及坐稳,来不及洗漱、来不及吃饭,老者的翻译很快拔通了21484的电话:“喂,是京山骨髓炎骨结核医院吗?”

 

 “是的,您是哪里?”

 

 “我是京山宾馆。”

 

 “您找谁,有什么事吗? ”

 

 “我找夏大中先生。现在澳大利亚第三无线电公司事长赛特拉先生专程前来请他治病。”

 

 “是吗? ”夏大中得知这一情况,以他那特有的职业感,立即放下饭碗,拿上简单的医疗器械,带着一名助手,乘坐天津大发车火速朝宾馆奔驰而去。

 

不到五分钟的功夫,夏大中乘坐的车就停到了宾馆门口。他三步并作两步朝宾馆楼梯口走去,赛特位的翻译马上迎上来,紧紧地握着夏大中的手说: “欢迎,欢迎! ”

 

夏大中被带到一号房间,刚进卧室他就见一位50开外的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神经焦躁极了,两手发抖,牙齿咯咯作响。他看得出这位患者的精神处于绝度的恐怖之中,好似自己受到了生命的威胁。

 

“董事长,这就是中国的骨髓炎骨结核专家夏大中先生。”翻译向赛特拉介绍道。

 

赛特拉侧身瞄了夏大中一眼,见他并不是他想象中的胡子拉茬的老者。于是,以轻视的目光,扭过身去一边忍着疼痛,一边 “嗯”了一声。

 

也难怪,两年多来,赛特拉患腰椎结核,长期不能直起腰走路,乘车也得侧着身。在本国的堪培位、墨尔本、悉尼等城市的大医疗,用尽了设备精良的医疗器械进行检查,曾先后动了7次手术,不仅未见好转,而且常常疼得他死去活来。那么多的专家教授在他的疾病面前都无能为力,他当然不会轻易地向夏大中投去世界上最让他感动的目光。

 

“夏大夫,我们是从中国的 《人民日报》海外版上得知您的医术才慕名而来的。赛特拉先生远渡重洋,无非是为了重新享受幸福享受人生的天伦之乐,请您拿出绝招,用中国式的方法给董事长治疗吧? ”赛特拉的保镖这样哀求着。

 

中国! 中国! 中国! 当夏大中跨进宾馆的一号房间时,他的名字就无可回避地与祖国连在了一起。

 

此刻,夏大中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将在赛特拉的脑际中留下深深的印象。想到这,他扭头对赛特拉的保镖道:“我会尽最大努力给您的董事长治病的。”

 

此时,赛特拉那位虎气生生的保镖才露出了一丝微笑。

 

于是,夏大中掏出器械,认认真真地给赛特拉切脉望腰……

 

在给赛特拉诊断时,赛特拉的一对滚动的眼珠总是瞪得大大的打量着还未到不惑之年的夏大中,以怀疑的目光问道:“您能让我的腰重新直起来吗? ”

 

“能! ”夏大中很自信,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接着,夏大中又以稳重、妥当的口气说:“不过,您已年过半百,恢复得可能稍微慢一点。”

 

“根据是什么,充分吗? ”

 

“这样的病例,我已治愈了五百多号人。”夏大中从容作答。

 

可赛特拉毕竟是经过多位医疗高手久治未愈的老病号,他仍对夏大中半信半疑。但他觉得既然不远万里已来到这里,还是先治着再说,他举起右手用食指同拇指搓动了几下,意思是说,只要您好好给我治,我会有很多钞票赏给你的。

 

夏大中医师明白赛特拉的意思,可他却笑着摇摇头。

 

夏大中组织医护人员,细心分析了赛特拉的病史及现状,几经试验,专门为他配制了不同时期的拔毒膏制订了周密的治疗方案。

 

为稳当起见,夏大中每天亲自到宾馆为其换药实施外敷治疗。

 

最初几日,药物对赛特拉的皮肤有些过敏。可一周后他就适应了。

 

 治疗时间刚刚过去一个疗程,赛特拉的腰部阵痛就明显减轻了。夏大中一鼓作气,又为其治疗一个疗程后,赛特拉的腰部疼痛消失,神话般地直起来了。

 

拍片复查,赛特拉的病灶全除,一切恢复了正常。那一块块骨炎拔毒膏,象一块块即将引爆的 “炸药包! ”炸开了赛特拉的心头之疼,炸掉了赛特拉腰间的那一块块死骨……

 

赛特拉用惊讶的目光,惊叹的神情看着夏大中。

 

一时间,他悔恨自己当初不该用那种轻视地眼光看夏大中。

 

赛特拉那带着皱纹的脸庞上绽开了对夏大中赞许的笑容,他紧紧地握住夏大中的手连连地夸赞道:

 

“OK,神医,中国神医! ”

 

蓝鸟牌的高级小轿车载着赛特拉及随从,沿着起伏蜿蜒的柏油马路飞驰着,车前闪过一架架山峦,一株株叫不上名字的野花,象燃烧着的彩色火焰,扑面而来。

 

蓦地,赛特拉觉得在当今中国的一个小小县城都出现了象夏大中这样的奇特人物。那么在中国960万平方公里的壮丽辽阔的万里山河中,有多少藏龙卧虎的人才呀?!

 

艳艳的故事

 

她同几位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刚从中专考场出来, 边走边说、连笑边跳着。这是1992年7月的某个下午。

 

“走,咱们到医院量量身高体重咋样? ”一位心直口快的同学这样提议。

 

她果断地说:“就找我爸爸吧?! ”

 

“那好哇! ”她们几位同学口中念念有词地唱着:“向前进,向前进……”直奔市公费医疗门诊部。

 

真可谓不量不知道,一量吓一跳。

 

她以身高1.68米,体重64公斤的绝对优势超过了所有同学。姑娘们有些嫉妒,可在场的医护人员开着玩笑说: “这么标致的姑娘,比她妈年轻的时候帅多啰! ”使她含羞地从脸部红到了耳根。

 

她,就是河南省辉县市公费医疗门诊部主任医师周景广的刚满15岁的千金——周艳艳。

 

看着女儿的身体,他心里不知有多高兴。然而,当他的女儿同她的同学们离去的背影浮现在他眼前时。往事历历涌上了他的心头。

 

周景广怎么也忘不了10年前二女儿患病期间,给予关怀和帮助的故人——兰考县领导、兰考仪封乡和该乡园艺场的领导及开封地区医院的医护人员。他更忘不了使小女儿残而复康的救命恩人夏大中。

 

“没有夏大中那精湛的医术就不会有艳艳的今天,没有夏大中那认真负责的白求恩精神就不会有我们家庭的安宁。”周景广逢人便夸夏大中。

 

这父女俩为何对夏大中感恩不尽,为何对夏大中念念不忘呢?

 

时间得追溯到1982年3月7日。

 

这天深夜,月亮升上来了,夜色变得苍白而发黑。约12时20分,河南省兰考县园艺场家属院 (周景广当时在县卫生局任局长,其妻子在园艺场任药剂师)都在静静安睡,就连风儿也不刮了,树叶也不响了。

 

突然,一阵撕心裂肺似的哭叫声,惊醒了已进入梦乡的周景广的妻子 (周景广当时不在家)当她合衣来到两个女儿的房间一瞧才发现,痛不欲生的5岁二女儿艳艳双手抱着右腿膝盖,眼泪、鼻涕和口水,一串串地经过被面往地下淌着。

 

“艳艳。你怎么呀? ”

 

“我疼,我的腿好疼呀! ”艳艳咬紧牙关回答完妈妈的问话,嘴张着,下嘴唇颤抖着。

 

“来,松开手给我看看! ”

 

艳艳的右手刚离开右腿,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眼泪从她那凝滞的眼睛里象泉水一样流溢出来。

 

她的哭喊声不仅惊醒了家人,而且也惊动了左邻右舍的几位领导。

 

齐所长、邓所长、张教导员见此情景,立即安排医护人员给艳艳输上了红霉素和氢化可的松针。经过了一个多小时,药物已起到了止痛作用,折腾了大半夜的艳艳总算是闭上双眼睡着了。

 

天亮了,活泼爱动的艳艳又若无其事地同往常一样玩耍去了。

 

当妈妈的见艳艳还是活蹦乱跳地跑着、唱着,觉得她没什么了。故此未有引起高度重视,也没有将二女儿昨夜的情况告诉在县卫生局任局长的周景广。

 

痛痛快快玩了一天的艳艳,到了晚上,她又哭又喊的叫着:“腿疼,腿疼。”

 

她妈妈走过去在她额头上一摸:“唉呀!你还发高烧呢? ”

 

夜深人静的,一个女人家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艳艳的妈妈犯愁之时,几位相处甚好的邻居主动将艳艳护送到就近地仪封乡卫生院检查。

 

值班医生见艳艳疼得哇哇叫,立即进行了诊断。

 

结果,体温达40.5℃,脉膊跳动每分钟达120次,血常规律的是白细胞总数为19200,中性粒细胞达90%。

 

“艳艳高烧不止,心脏跳动过快,且血象过高,需立即住院治疗。”医生抬头对艳艳的妈妈及一道送她去就诊的几位邻居说。

 

“我小孩究竟是什么病? ”艳艳的妈妈急切地问。

 

“现在看来考虑为急性炎症,但究竟是何病,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还得详细观察会诊。”

 

“救命如救火,那就住院治疗吧。”

 

两天的住院用药,艳艳的右腿不见好转,且症状继续加重,以右腿膝关节为中心,逐渐增粗,疼痛加剧,促使艳艳出现阵发性地哭闹。

 

仅四天的时间,她右腿的膝关节就经正常时粗了一倍以上,大腿以下三分之二、小腿上三分之一这段部位,普遍硬肿、疼痛、发红、发亮,两条输液通道,各种物理降温、止疼措施,能用的都用了。

 

可这些昔日用来治疗他人的有效方法,对艳艳来说是无能为力。

 

她昼夜昼夜地高烧不退,症状继续加重。

 

一时间,当地人一传十、十传百,都说周局长的二女儿得了那令医疗专家、教授也头疼的难治之病——败血症。

 

消息传出去,兰考县仪封公社各机关职工、园艺场的职工、各生产大队的医生和社员,不约而同地奔向医院问候探视,并献计献策。

 

就连当地的端公、神婆也到医院为艳艳陀佛祈祷、谢神减灾。

 

这种形式且不说效果如何,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些诚实淳朴、心地善良的人们,以一片真诚的心对曾经解除过他们家庭痛苦、挽救过他们家人生命的恩人——周景广。

 

是啊! 周景广是在六十年代初期生活最困难的时期,由医学院毕业,主动分配到党的好儿子——焦裕禄所在的兰考县的。

 

当时周景广虽然年龄不大,但他以一种初生之犊不畏虎的劲头,用他所掌握的知识和本领,开始了在这个地区抢救流行性脑膜炎;开始了输液抢救休克,治疗脱水病人;开始培养赤脚医生;开始在公社医院作阑尾炎、剖腹产手术……

 

周景广当医生时用他那高超的医术,救活了不少濒死的病人。他当医院院长、县卫生局长后,也从未间断过为病人排忧解难。

 

但令人遗憾的是,他唯对自己的亲生女儿的病束手无策。这也许就是哪些曾遭过噩运而被拯救的人们不安的缘故吧!

 

没有哪一位医生能包医百病。古今中外,概莫如此。

 

周景广的女儿艳艳患病不仅惊动了仪封公社的男男女女,也引起了县委、县文教委的高度重视,立即派出县医院副院长、外科主任、副主任医师等主管医护人员进行诊治。当确认艳艳患有骨髓炎时,马上实施了手术治疗,一周后,艳艳的生命才暂时保住了。

 

但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髓炎,自古到今,历代医学家均将其列入顽固性疾病,其特征为:窦道流脓,经久不愈,时愈时发。

 

艳艳患的骨髓炎也正如古代医学家证明的那样,疮口长期不愈合,病痛每天24小时都在折磨着艳艳,医院只好再次手术。

 

病痛和手术的疼痛,使5岁的小女孩已骨瘦如柴,难以忍受。

 

采用阳和膏、千锤膏、意膏、大黄葱蜜膏、宁陵县张八卦外科佳人的中药内服,丹药外用等中药、西药、中西医结合治疗也无济于事;兰考县中医外科名医朱XX、代XX亦献药献方均效果不佳;开封地区医院院长带领该院外科、骨科的主任医师专程赴兰考为艳艳会诊,拟定手术方案。

 

手术虽然成功了。但由于艳艳营养太差和其他原因,致使刀口不能愈合,那条豆籽大小的伤口不断向外流水流脓,局部时肿时消,患肢明显变细。

 

两年多的长期折磨,艳艳也习以为常了,家长无耐,只好保持每日为其换一次药,准备一辈子就这样熬过去算了。

 

周景广一家的不幸,艳艳的痛苦,医生们的无能为力,使他们全家四口人失去了昔日的欢乐。一旦凑到一起,围在艳艳的病床旁,人人都石头般地沉默、石头般地沉重。

 

然而,天无绝人之路。1984年7月,天空骄阳似火,炙烤着豫楚大地。

 

11日上午11时许,周景广在兰考县卫生局的办公室,沉重地垂下脑袋、沉重的挪动着脚步。他无意中,打开邮局送去的报纸,印入他眼帘的是一份关于治疗骨髓炎骨结核的报道,他欣喜万分,认真阅读了这份消息。

 

得知湖北省京山县有个叫夏大中的医师配制的骨炎拔毒膏,能治疗艳艳的病。他的眼角淌出了泪水,希望又在他心中死灰复燃了。

 

可他回头又一想,如今改革开放政策上有了些变化。各种宣传如同雨后春笋般地冒了出来,由于效果甚佳,故此带有欺骗色彩的假药、假酒……也时有发生。

 

“老周,依我看要是真有本事的人,不用过多的宣传,您瞧永久、凤凰牌自行车那里要过多宣传呢? 别人想买还买不着呢?”卫生局的工作人员这么说着。

 

“是呀! 这该不是卖狗皮膏药在吹嘘吧! ”周景广又犹豫起来。

 

“老周呀! 我看你还是带艳艳去试试,那怕只有百分之零点一的希望也不能放过。”兰考县文教委宋主任对周景广说:“民间的单方,秘方不可全信,但亦不可不信,可不要轻易地放弃机会,耽误艳艳啰! ”

 

宋主任的一番话,好似给周景广打了一针镇静剂,使他增强了到湖北给艳艳治病的信心。

 

艳艳已同厄运苦苦挣扎了几年,整个身躯都为此遭受着七灾八难……加上离湖北京山县路途甚远,家庭经济拮据。

 

为了避免不必要浪费,周景广按照报道中写明被夏大中治愈的患者的姓名和地址,分别给河南省新蔡县宋少社、湖北省棉织厂吕中心等四位去信了解真实程度。

 

当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周景广才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与夏大中联系,并按要求寄去了X光片和病历。

 

“周景广同志,你女儿周艳艳的病我一定能够治愈,钱的问题暂且不谈,救小孩的生命要紧呀! 希望能到这里住院治疗……”夏大中根据病史病况立即回了信。

 

“艳艳有救啰,艳艳有救啰! ”周景广的全家人甭提有多激动。

 

周景广想:我从医几十年,对一些疑难病症还没有这么痛痛快快地打过保票,看来这位夏大中医师还真有灵丹妙药。

 

1984年9月的一天,周景广抱着骨瘦如柴的艳艳几经周折,终于在京山县种畜场医务室见到了夏大中医师。

 

医护人员见周景广和艳艳的长途跋涉,精神疲惫不堪。立即给他们让座、递水、安排食宿。周景广被医务人员的热情所感动,但在激动之后不免对夏大中有些落空感。

 

“一位从事中医的,应该是位老先生,起码是50岁开外的医生,可见到的却是一位刚而立之年的年轻人。”周景广原以来夏大中是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可万万没想到跑这么远来寻医的医生这么嫩。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夏大中有那么大的把握,不管怎样,先治治再说吧!

 

艳艳住院后,夏大中基于她的年龄小,病情重的特点,为她特制了拔毒膏。

 

但由于这类膏药贴的面积大、粘得牢,初贴后皮肤有些不适应。致使出现了大片大片的水泡,为了尽量减轻艳艳的痛苦,夏大中每天都不怕脏、不怕脓臭,亲自换药,每次换药他动作轻柔、消毒严格,清洁伤口细致。

 

艳艳住院治疗期间,夏大中除为其配制巴豆丸口服外,其余全部使用拔毒膏贴敷。

 

5天后,原先被膏药贴起的水泡、血泡自行消失,疮口周围的湿疹也自行消退,疮口附近原肿胀的肌肉开始有了皱折,美中不足的是伤口仍在流血水。

 

拔毒膏在周艳艳的右腿上贴敷半个月后,由原来的每天一次改为两日换一次药,不过药的性能有了变化。

 

夏大中贴膏药的方法与传统贴法是不一样的。他在硬膏上另加它药,贴药的面积亦大。艳艳虽骨髓炎的部位在右腿股骨下段外侧,夏大中配制的膏药一般是贴整个大腿和膝关节。

 

“骨炎拔毒膏不是抑制病菌,而是要彻底地消灭病菌。对艳艳采取这种贴法,主要是将病菌包围在中间,打歼灭战,提高疗效、减少痛苦。”大中这样向他的同行周景广介绍着。

 

艳艳在京山种畜场医务室住院治疗不足一个月,腿已和常人差不离了,经常到病房外同其他小朋友一起跑着跳着。

 

“周局长,看来药物对您女儿的病已发生了明显的作用,现在您可以带她出院了。回河南后继续贴骨炎拔毒膏。”夏大中专门对周景广道: “艳艳的伤口内尚存有异骨,回家半月左右死骨就该提出来,那时伤口即可愈合。”

 

“是么”周景广当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该不会是天方夜谭吧?! ”

 

周景广回豫东兰考后,按夏大中医师的嘱咐贴药刚到14天,当再次准备换药时,发现一块发白的东西露在艳艳右腿的疮口上,仔细一瞧是块小骨头,随即用消毒镊将它拔出来。

 

这就是夏大中医师说的那块异骨 (死骨),长5.5厘米、直径有1毫米,一头粗一头细,坚硬如竹。

 

死骨出来5天后,疮口完全愈后,艳艳的患肢活动自如了。夏大中得知这一情况,又一次叮嘱继续使用一段时间药,以便巩固疗效。

 

没过多么,艳艳就高高兴兴地跨入了学校。

 

夏大中用拔毒膏治好了艳艳这位绝望少女的病,也挽救了那颗破碎的心。

 

周景广这位从医几十年的老医生对夏大中佩服得五体投地。

 

“夏大中研制的拔毒膏具有如此神力,它为啥贴出的血泡,不经处理,还可用它贴好? 它为啥仅贴三四天就会神奇般的不痛呢? (使用各种止疼消炎药均无效)它为啥能使在伤口下方长于伤口数倍的深层死骨片退出来呢?……”

 

如此等等,真可谓莫名其妙。

 

这究竟是魔、是神、还是仙呢?!

 

一切都不是。是平平常常的现实。就发生在我们身边。

 

一个患儿父亲的经验之谈

 

你说怪还是不怪,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那样的难以让人预测。

 

安徽省六安市一家服装厂工人翟敬波的爱人在一家小型皮鞋厂工作,家里有一位身体壮实的母亲操持家务,一男一女出生相差两岁,哥妹俩互相照应,虽然有时免不了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吵闹闹、叩叩撞撞,但每次不过三到五分钟,就握手言和,重归于好。

 

夫妻俩每天下班回家总要拿他们兄妹俩开开心。这个家庭充满了天伦之乐的温馨。

 

然而,不测之祸偏要降临到这个家庭的生活中。

 

那是1986年5月以前的事。哥哥才6岁,妹妹刚满4岁。

 

谁知,5月刚过完,翟敬波那4岁的小女儿在野外同适龄儿童一道玩耍时,不慎将右腿跌伤。

 

6岁的哥哥扶着妹妹回到家里,悄悄地给妹妹按摩了一会。尔后劝妹妹咬咬牙顶过去了。

 

当妹妹的虽然人小,心眼可不小。

 

“哥,这事可不要告诉爸妈和爷爷呀! 要不我又要挨揍了! ”妹妹乞求着哥哥。

 

“你放心吧! ”

 

就这样,翟敬波的女儿跌伤的事瞒过了家里三位大人。

 

可时隔5天后,娇女英英右腿红肿得象馒头了,她抱着那条肿痛的腿哭得死去活来……

 

翟敬波夫妻俩追逼两位孩子有什么前因。哥哥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才吞吞吐吐地讲出了事情的经过。

 

“小孩的骨头嫩,扭伤后敷敷伤湿止痛膏药,很快可能就会好的。”翟敬波这样思索着。

 

于是,找到厂里的外科医生进行了外敷治疗。

 

可越敷膏药,疼痛部位越肿越大,疼痛加剧。孩子整日躺在床上哀号,痛不欲生。

 

“看来您女儿不是一般性的扭伤,请您赶快送到市人民医院拍片检查。”厂里的外科医生向翟敬波建议。

 

果然,拍片检查的结果为右腿腓骨中段患骨髓炎。

 

“你小孩摔伤后由于毒热久蕴,内伤血肉,肉腐而成脓,若不及时手术,让病毒扩散,必将截肢。”市人民医院的外科医生这样提醒翟敬波。

 

“那就马上手术,为我女儿的右腿排脓吧!暠翟敬波向医生哀求道:“医生,她还只有四岁呀! 请你一定保住她的那条腿呀! 她若没有了一条腿,将来的日子怎么过。”

 

从那时起,翟敬波的家里失去了昔日的欢声笑语失去了往日的宁静。

 

不错,手术后英英患骨髓炎的腿,一度红肿消除疼痛减轻。可不到一个月的功夫,孩子的右腿又红肿起来,疼痛如故。

 

炎热的六月天气,闷得让人难以喘过气来。

 

孩子在与死神挣扎着,全家人企盼着从天而降的救命之人。

 

时间过去了一年,路跑了不少,钱也耗费了不少。可英英的右腿伤口仍然往外流脓,一条粗实的腿已成了皮包骨。全家人心如刀绞,翟敬波的母亲和他的爱人悄悄地伤心落泪。

 

翟敬波在英英的身旁埋怨着老天不公:“这病应该落在我的腿上,不应该落在孩子的身上。”

 

1984年7月,一个偶然的机会,翟敬波从 《健康报》的显著位置上,看到了湖北省京山县国营种畜场医务室夏大中医师和夫人李杏平用祖传秘方治疗骨髓炎的事迹后,立即投书给夏大中医师。

 

不过一周时间,翟敬波就收到了夏大中的回音:

 

“你女儿的病,不需打针,不需吃药,不需手术,只要用我研制的骨炎拔毒膏,按要求贴敷就可痊愈。”

 

翟敬波全家收到夏大中的信后,好象被圣僧抚摸了头顶一样,兴奋得两眼放光!

 

翟敬波只给夏大中所在的医务室寄了50元钱。

 

几十张骨炎拔毒膏药就从邮递员的手中递到了翟敬波的手里。

 

用药不到一周,药力就发挥了很好的作用。

 

患儿的右腿红肿马上消减,疼痛减轻,面色出现了红润,并可以下地走路了。

 

翟敬波看到女儿的身体好转得如此迅速,更加增强了信心。

 

第二个疗程治疗不久。患儿的右腿患骨髓炎的部位,用拔毒膏拔出了一小块死骨,又过了7天,又一声死骨也脱落了。

 

6天之后,伤口愈合,疼痛完全消除。

 

1985年元月,翟敬波见女儿的患病部位不痛不肿,就带其到市人民医院拍了X光片,寄给了夏大中医师。

 

夏大中回信道:“您女儿的右腿从X光片上看,病灶已除,骨髓炎已彻底治愈。但是,还得要重视疾病的预防。早在两千多年前, 《素问》四气调神大论就明确指出: ‘是古人不治己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这种防重于治的思想,对你小孩防止骨髓炎的复发有其重要意义。因此,还得贴膏药一个多月,以防骨髓炎这一顽症卷土重来……”

 

翟敬波按照夏大中的医嘱,继续用药一个多月后,至今十年过去了,女儿已上高一年级了,从来未复发,也没有丝毫的后遗症。

 

为此,翟敬波逢人便夸:“我女儿之所以有今天,都是夏医师那神奇的骨炎拔毒膏的神奇功效所带来的。”

 

“中华医药,国中之宝”。这是翟敬波送给夏大中一面锦旗上的八个大字。不仅代表了他们全家的赞颂之情,也代表了千千万万个被夏大中拯救过来的人们的共同心声。更表达了他女儿的肺腑之言。英英表示,要勤奋学习文化知识,掌握真才实学为祖国作贡献,以为人民服务的实际行动来报答夏大中叔叔的恩情。

 

如今,翟敬波的女儿的骨髓炎已痊愈整整10多年了。这10多年,人们你传我,我传他,都纷纷写信翟敬波,询问他女儿的治疗经过;询问夏大中的医德医术……

 

为了使更多骨髓炎、骨结核患者再生新骨、健全如常人,快快乐乐地生活在地球上。翟敬波已记不清给多少位患者写信介绍过夏大中医师的骨炎拔毒膏的威力。

 

为了使人们早日康复,翟敬波给一个个瘫痪在床的患者介绍着自己的切身感受和经验:

 

“骨髓炎是一种严重危害身体健康的顽症,一旦确诊,必须坚持贴夏大中医师的骨炎拔毒膏,看病不能三心二意,贵在坚持,膏药贴到不痛不肿后务必继续贴敷一段时间,以确保巩固疗效,切不可依人体感觉不痛就不用药了。”这是翟敬波的第一个经验之谈。

 

其次是,使用骨炎拔毒膏,每次换药时不可怕麻烦,先要用松节油把药棉沾透,涂在有膏药的部位,尔后轻轻地擦(擦重了皮肤会破损的),膏药擦掉后再用卫生纱布或卫生口罩将煤油擦干洗掉,然后用温热水、打肥皂将煤油洗掉,接着用凉到温热的盐开水再洗一次,尔后再用清洁的毛巾把水擦干,将烘好的膏药趁热贴在患病部位,并用绷带把膏药包好,防止漏气,这样的治疗效果方能达到最佳。

 

翟敬波的第三个经验之谈是:“要想战胜骨炎病,必须注意饮食,多吃新鲜食物和蔬菜,不可多吃陈豆腐和不新鲜的鱼肉;夏秋季节不可劳累过度,特别是曾经患过骨结核骨髓炎的人,更要注意多休息,以防感冒发烧,引起正气虚弱、筋骨无力而导致骨病的发生。”

 

翟敬波说,他很想把这些经验写成文章去发表。现在,我们通过采访把他的经验写在这本书里,他愿更多的患者能够读到。

 

未完待续......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