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丨攻克骨病顽症的人(九)

来源:湖北大中中医院_武汉骨科医院_骨伤专科_骨髓炎_骨结核

6000元与100元

 

龙亚春,出生在湖北大冶县四棵乡。

 

1989年农历11月初二的清晨,年仅12岁的龙亚春早起去学校,在山区小路上,也许是跑得过急过快的缘故,他跌倒了,爬起来揉了揉右胸下侧的肋骨,继续前行着……

 

龙亚春觉得十几岁的孩子毛毛糙糙跌倒是很正常的事,故而没有当回事,可时隔三天,他感到左股骨中下段剧痛不止,他完全没法再坐在教室里听课,只好请假回到家中。

 

龙亚春父母亲见自己的孩子的左股骨中下段又红又肿、肌肉如光,并向大腿部位蔓延。马上就近找来赤脚医生面诊,想知道个究竟。

 

“亚春患的是化脓性关节炎。”赤脚医生道 “立即将亚春左股骨膝盖之上左右侧固定。”

 

消炎止痛的药一片接着一片地服用;80万一支的青霉素一日好几针。

 

可龙亚春躺在病床上仍一声接一声地哭喊着: “疼、疼、疼! ”

 

病情急人。

 

第三天。龙亚春被送到四棵乡医院。

 

拍片检查结果:风湿性关节炎。

 

诊断治疗方案:一是输液大量的抗菌素;二是采用理疗的方式减轻疼痛,疏通经脉;三是服用消炎药丸。

 

用这种方法诊治半月有余,病情日趋恶化,疼痛不止,几乎整日靠上痛药和麻醉针来制止病痛。

 

龙亚春回忆说:“在那半个多月的日日夜夜里,我象在云端跌到深渊之下,身体飘忽,大脑总是迷迷糊糊心头欲呕不呕,手足都颤抖着,面色苍白得可怕。”

 

无可奈何。

 

他的父母亲又采取土洋结合的方式为其治疗,疼痛有所减轻,红肿时隐时现。

 

一晃龙亚春的病已患8个月了。1990年7月初,天气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他突然发现左股骨中下段冒出了一个针眼大的小孔。

 

为了弄出个究竟,他立即到湖北黄石市第一医院拍片。

 

诊断结果出来了,他患的是顽固性的疾病——骨髓炎。捧着诊断书,他的父母亲心灰意冷。

 

按照医院的规定,需交押金后方能住院治疗。

 

龙亚春由于患的是骨髓炎顽症,要交2000元后才允许住院。

 

一个患病近一年,经济本来就很拮据的农村人,哪里一口气能掏出2000元钱呢? 亚春的父母亲东借西凑也不够数。

 

他深知家里的经济危机得不能再危机了,含辛茹苦的父母亲也暂时无能为力了。

 

他只得含泪忍痛回到家中。

 

父母亲象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天无绝人之路。一位在部队从戎24年的老外科军医向前家刚转业到地方。

 

龙亚春的父亲很快请他面诊,并详细介绍了病情。

 

不过5小时,向医生就回话说:“我已与四棵卫生院联系妥当,决定明日下午两点亲自对龙亚春实施手术。”

 

2小时40分钟的手术,坏骨全部锉掉,疼痛减轻了许多。他仅住了一周的院,就忍痛回到了同学们的身边。

 

可刚刚手术不久,必须要每天输液4支红霉素,4支氯霉素和地塞米松。

 

亚春的父母每日步行十多里到学校将其背到卫生院输液,尔后又送往学校。

 

在两个月内均要这样滴注治疗。几种药物的副作用,使亚春的胃经常疼痛,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加上学习任务重,他被折磨得没了人形,大小便全靠同学们照料。

 

滴注治疗刚过,在亚春的左股骨外侧又长出了一个又硬又红的大疱。

 

这样久拖不排病毒是不行的。于是,又进行了第二次手术。

 

要知道,骨髓炎引起的急性脓肿,窦道死腔,骨瘘和死骨,是形成缺损等病变,并使药物难以达到病处而起不到治疗作用的重要因素。为了达到较好的远期疗效,在临床上需要采和手术彻底清除病灶。

 

然而,并非是每名骨髓炎患者都是手术能够凑效的。

 

龙亚春就是这样,他先后进行了两次大手术,术后也不知给静脉滴注了多少次,用尽的药丸连瓶子也数不清有多少……耗资已达6000余元。

 

无情的光阴一天天过去,可愁惨的阴雾仍然笼罩着龙亚春的全家。

 

“转眼亚春就该上初三了,家里欠了一屁股债,求求观音菩萨开开恩吧? 保我亚春的命,救救我这个破烂不堪的家吧!”亚春的母亲祈祷着。

 

突然,万里春风送喜讯。

 

四棵乡卫生院的一名收发员在 《湖北日报》上看见了夏大中事迹,马上报告龙亚春。

 

“报刊上该不是尽吹牛吧!”龙亚春这样想着。

 

亚春的父亲看完报纸自言自语道:“亚春得病后已分别在四所大医院诊治,曾有二十三名医生给他治疗均未治好,难道夏大中医师真有灵丹妙药。”

 

不管是真是假,还是冒昧地给大中去了信。

 

夏大中从患儿父亲写给他的信上看得出发黄的斑斑泪痕。他立即回信:“请将X光片和病历一同寄来……”

 

当夏大中接到龙亚春的病情报告书及 X光片后,当时就回执:“龙亚春的病,在我这里完全可以治愈……”

 

得知这一信息,全家人那滚动的泪珠和感谢的目光已射向了夏大中。

 

为龙亚春治疗已耗资6000余元,一个农家土房就是出售给人也无人买,亚春的父亲东拼西凑弄了40元钱寄给了夏大中。

 

自从这微不足道的40元钱寄出后,全家人天天在盼呀盼!

 

不过十天,神秘莫测的 “骨炎拔毒膏暠很快到了龙亚春的手中。

 

这天是1992年3月28日。

 

按照骨炎拔毒膏的使用说明书用药不到一个月,亚春的病情明显好转,疼痛减轻了大半。

 

就近医院检查结果表明:夏大中为其配制的膏药排脓迅速彻底,肉芽生长良好,伤口愈合快。

 

龙亚春心情舒畅,学习来劲了,成绩直线上升,治疗更加积极配合了。

 

又治了一个月,死骨被拔毒膏提出来了。走路、做事方便利索了。

 

为此,亚春在学校的学习成绩名列前茅,1992年“五四”被学校评为优秀团员。

 

“这些成绩和显著,都应该归功于夏大中医师。”

 

是啊! 这怎么不叫龙亚春激动呢? 花了不到100元钱就从夏大中那里讨回了自己的新腿。

 

是啊! 这怎么不叫他父母亲高兴呢? 是夏大中的灵丹妙药拯救了他们的家。

 

难怪龙亚春的父母亲走到哪里就口念叨到哪里:

 

“我亚春患的骨髓炎在大医院里诊治了几年,花费6000余元没有好,可在京山县骨髓炎骨结核医院夏大中医师那里只耗资不到100元就救回了濒临死亡的儿子。”

 

“死神”被赶走了

 

他叫周涛,刚满10岁,父亲周杰在湖北省沙市市海浪服装厂任副厂长,母亲陈本菊在沙市市荆沙棉纺厂做工。

 

这本来是一块充满情溢充满爱的温馨净土,爱应当说是完整的。

 

然而,可谁能想象到,四年前的一天,小周涛头上突降厄运。

 

那天,他从幼儿园回来,一屁股坐在他那个心爱的小方凳子上,自言自语道:

 

“我的腿子疼,我的腿子疼。暠周涛边说边用小手揉着他的髋关节。

 

待他站起来走动时,一跛一跛的,身体摆动都不怎么协调了。

 

“周涛,你今日怎么呀? 是不是在幼儿园同小朋友干仗了?”妈妈陈本菊问。

 

“我没有同哪位小朋友干仗,不信您去问我们的侯老师。”天真的周涛受了委曲,心里不是滋味,理直气壮的辩驳着。

 

“没干仗就好,没干仗就是爸爸妈妈的好孩子!”奶奶在一旁解了围。

 

那天,周涛的爸爸出差不在家,陈本菊以为天性活泼爱动的儿子周涛是在幼儿园不小心碰了一下,既没追问,更没在意。

 

翌日,周涛起床后没有说腿子疼,走起路来也不跛瘸了。

 

可时隔二十余日,周涛突然叫起来: “唉哟,唉哟,我的腿子疼咧! 我的腿子疼咧!”

 

小孩不分白天黑夜的流着疼痛难忍的泪,腿子也不能下地走路了。

 

一个两岁多的孩子就这样挣扎着,急得全家人象热锅上的蚂蚁,整天饭吃不下,觉睡不安。

 

病痛有时候折磨的并不仅仅是患者一个人,往往会让一个家庭陷入痛苦和不幸。尤其是小孩得病,做父母的更是有一种切肤之痛。

 

他的父母亲、叔叔和几个姨妈们象发疯似的到处奔波,企图尽快寻找到最佳良药,一日就将周涛的病治好。

 

愿望总归是愿望。

 

精湛的医术才能如愿以偿。

 

“不可含糊,赶紧住院治疗。”周涛被送进了沙市市第三人民医院。

 

患儿在病床上啼哭,医生们在观察确诊。

 

“周涛精神萎糜,表情痛苦,病情较重。”一名医生这样分析着。

 

“我看这孩子持续高烧,寒战,腿部肿胀逐渐严重,可能是热毒内陷,化脓感染所致。”另一位医生说。

 

“这小孩出现沉脉,说明余毒内在。”这位五十开外的老中医分析道, “周涛的患病部位望之高肿,触之灼热,按之剧痛,这就是热证、实证或阳证的脉博表露。”

 

医术这东西深奥莫测。

 

西医有西医的道理,中医有中医的论证。

 

周涛在这所医院小儿科住院一个月,天天打消炎针,服用止疼药。

 

孩儿的病痛不但未能减轻,而且还无法确诊。

 

周涛的爸爸周杰听说沙市第二人民医院有位医生诊治此类病有点把握,就抱着孩子住进了这所医院。

 

打针、吃药、牵引……

 

治疗手段与第三人民医院几乎一模一样。

 

孩儿还是在哭叫,且舌黄燥苔重黄、肤色鲜红、皮温灼热、肿胀加剧。

 

无奈。在这所医院只诊治一周,就转院到湖北荆州地区结核病医院。

 

刚入院,一位经验丰富的医生看周涛折磨成这个样子,便对家人道:

 

“这孩子的病,必须马上确诊,对症下药,要不会误他终身的。”

 

抽血化验。拍片检查。输液观察。会诊分析结果,终于出来了。

 

“周涛患的是髋关节骨结核。”

 

骨病是令医生们最为头痛的病,而骨结核更是让医生们望而生畏。

 

《灵枢》经脉篇中是这样断定的:“骨为干”。张介宾注说:“犹木之有干,土之有石,故能立其身”。

 

《普及方》折伤门中是这样认识骨的生理功能的:“骨有三百六十五,联续缠固,手所以能摄,足所以能步,凡厥运动,固不顺从……”。

 

由此可见,骨病是影响内脏器官之府,行则振掸, 骨将惫矣。

 

结核病医院的医生们,分析来分析去。按常规和孩儿的病变,作出了这样一个令家长们心寒的结论:

 

“为了保住你娃子的生命,必须马上实施手术,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一个刚刚两岁多的孩子,一颗刚刚冒出土的嫩芽,怎么能终生残废呢?暠周涛的妈妈陈本菊在身旁伤心地落着泪。

 

两岁多的独生子,本来梦幻应该属于他,花期也属于他。

 

“如果残废了,将来他人生的道路怎么走,生活又怎么过?”周涛的爸爸周杰也叹着气。

 

夫妻俩神色戚戚的相互对视了一翻,尔后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

 

“不,周涛不能残废! 周涛不能没有一只腿!”

 

“我们即使踏破铁鞋也要想方设法找到拯救周涛的最佳良方,无论花多少钱也要治好儿子的腿,家里再困难也要治!”

 

于是,周涛的父亲周杰抱着儿子急匆匆地去了武汉。协和医院。同济医院。儿童医院。

 

遗憾得很,诊断结果仍然是:左腿髋关节结核。

 

治疗手段同荆州地区结核医院相差无几:

 

牵引。打石膏。消炎针。退烧针。

 

周涛在不停地哭。母亲的泪水从脸上“哗哗”地流下,父亲周杰一个七尺汉子望着儿子,他的心也痛苦万分。

 

应该说,用西医治疗髋关节结核,手段无非就是那么多,埋怨医生也是没有什么用的。

 

当然,也不得不承认,西医治疗这种病,时间长不说,孩儿的痛苦也大,而且效果欠佳。

 

找了那么多的名医教授诊断,他们看了看病历,现场查看症状:体质逐渐消瘦、盗汗、骨质破坏、脓肿,大肉下陷并形成窦道。

 

均对这种让人望而生畏地难治之痼疾摇着头,没有一位医生说有把握治疗痊愈。

 

我国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文明古国,有着光辉灿烂的文化遗产。从春秋战国时代的扁鹊发明的切脉术到东汉末年的医学家孙仲景提出的辩证施治原则,再到隋唐时期的著名医学家孙思邈的 《千金要方》和 《千金翼方》,如此等等,都创造了许多新治病方法,为我国的传统医药学作出了重大的贡献。

 

然而,在科技水平飞速发展的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期,那么多的医学人士对一个髋关节结核病都摇头叹气、望而生畏。

 

这怎么不让人迷惘、不让人痛苦、不让人困惑呢?

 

无奈。周杰和陈本菊又抱着儿子走出了这家医院跑入了那家医院。

 

在那一百多天的日日夜夜里,周涛的父亲周杰为了让宝贝儿子死里逃生,不知东奔西颠跑了多少路;母亲陈本菊也不知掉了多少伤心的泪。

 

春节即将来临。按照中国的传统习俗,家人要团聚。

 

“既然武汉的大医院没有把握治好,还是另寻高明吧!”夫妻俩只好把儿子抱回家中。

 

传统的佳节,家家都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唯有周杰一家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不用细说。儿子周涛在床上受罪,每天晚上半夜时分准要哭喊一番。

 

夫妻俩心如刀绞,孩儿的哭声一出现,不是为其擦药,就是抚摩……

 

说是过年,还不如说是在受罪。

 

周涛的姨妈来了、伯伯叔叔来了、奶奶也来了……

 

周杰所在的海浪服装厂的职工来了;陈本菊所在的荆沙棉纺厂的领导和同事也纷纷来了。明是拜年,实是来看周涛的。

 

“周厂长,世上无绝人之路,常言说, ‘有矛就会有盾’嘛? 如今癌症都能治了,周涛的病会找到良方的您不要过于悲伤了。”职工们安慰着。

 

“本菊,谁家没有个三灾六病的时候,你还年青,周涛的病还暂时不能说是绝症,还是要朝好的方面想。”同事这样劝导着陈本菊。

 

“本菊,周涛即使残废了,我们还可以让你再生一胎嘛! 千万不要急坏了身子暠。工厂的领导这样表态。

 

好不容易到了正月十五。这正是沙市市热闹非凡的一天。

 

年小月半大嘛!

 

为了让儿子分享一下这一年一度的快乐。夫妻俩给儿子换上了整齐漂亮的服装,来到了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

 

那么多穿着红红绿绿的孩子们在地上到处蹦呀! 跳呀! 玩得是那么的快活、那么的开心。

 

周杰和陈本菊,看了看抱在怀中的儿子。他们从儿子的脸蛋上不难看出:“他也想去跳、也想去跑”。

 

可萎缩疼痛的腿子怎么可能呢?

 

想到这,周涛低下了头,父母亲的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不知是又过了一日,还是两天。

 

周杰坐在服装厂的办公椅上,无意中翻看着 《湖北日报》。

 

“哟,还有这事。”他越看越感兴趣。

 

“京山县骨髓炎骨结核医院主治医师夏大中研制的骨炎拔毒膏,彻底消除了用传统方法为骨髓炎、骨结核等疑难杂症治疗带来的痛苦,其功能既可消肿止痛,提脓提毒,又可生肌长肉,脱落坏骨,对治疗骨病的有效率达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这对我儿子的病可能是应对之方。暠周杰马上将厂里的工作安排妥当后,赶回家中,“本菊,你瞧,看来咱们儿子的病有救星了。”

 

数九隆冬,周杰和陈本菊,抱着儿子,拖着仿佛僵硬的双腿,几经周折,来到了京山县新市中学对面的骨髓炎骨结核医疗。

 

“同志,哪一位是夏大中大夫?”

 

“我就是。”夏大中看见周杰抱着的孩子,顺便问道。

 

“是不是这孩子病了?”

 

“是的,夏大夫。”

 

“请您们到暖和的地方坐一坐!”夏在中仅这一句话,就使周涛的父母亲身上的寒气好似驱散得一干二净。

 

是的,夏大中深深地理解患儿家长的心情,更替每个患病孩子担忧。

 

“小朋友,你现在还疼吗?暠夏大中亲切地询问着病情。

 

“疼。”周涛边说边点着头。

 

夏大中一丝不苟地观察着病人的精神状态,局部表现和舌质舌苔的变化,细心地检查病变部位,了解着周涛发病的原因、时间、病程,以及患病后经过了那些治疗手段。

 

望、闻、问、切完毕后,一丝笑意在他脸上荡漾开来,夏大中转身很有把握地对周涛的父母亲说:

 

“你们小孩的骨结核病,只要坚持在这里治疗,三个疗程就能使其痊愈。”

 

“是吗?!”周杰、陈本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该不会是神话故事吧? 一个被多家医院诊断为必须手术,并要致残,方能保住生命的人,经夏大夫这么一瞧,就有这么大把握?”夫妻二人思索着。

 

然而,夏大中医师又不是江湖上的游医,一见面就判断出他是个老实人,不会瞎吹乎的。

 

再说,他那坚定的神色,是不容让人置疑的。

 

果然,夏大中精心为周涛治疗17天,患儿的腿部死骨就脱落了,伤口处的脓水减少了。

 

从那时起,周涛再也不喊腿疼了。

 

见周涛的病好得快、花钱少。当爸爸妈妈和奶奶的高兴得合不拢嘴。

 

夏大中为了使周涛的病彻底痊愈。他一鼓作气,又给周涛治疗了一段时间。

 

拍片检查,病灶全除, “死神”被夏大中彻底赶走了。周涛又蹦又跳的跨进了幼儿园。

 

如今,周涛已10岁了,身体发育一切正常。

 

每当提起周涛,他的父母和奶奶都滔滔不绝地赞颂着夏大中……

 

用猫牙不如用拔毒膏

 

地平线上,残阳如血。

 

当她入院后的第14个黄昏悄然到来之际,王老头又一次将昏花地眼光投向窗外,他是多么盼望老太婆能出现在林荫小道上同自己一起漫步呀! 见她躺在病榻上十余日,只靠输 “点滴”支撑着那老弱多病的身子,心里确实不是个滋味。

 

少年夫妻老来伴嘛! 他,王雪喜,现已古稀有三,老伴叫路来凤,亦古稀有五,老俩口终身相依为命。

 

如今,两儿四女均已成家立业,他们另居生活,谁也不愿伴随孤寂度过一时一刻,谁也离不开谁。

 

这对家住河南省林县小店乡的老伴,头上都出现了银丝般的白发,脸庞上增有稀稀寿斑。

 

然而,73岁的王雪喜回忆说:“我们结婚几十年,在青壮年时代,没有见过她得过什么卧床不起的病,那时候战争年代,兵荒马乱,在豫难以为生,只好逃荒以山西长子县横水山,苦苦熬过了抗战8年的光景。”

 

王雪喜春风得意地说:“解放战争胜利后,一家人搬回了现在的老家。在党的富民政策指导下,家里生活过得挺红火。”

 

可1987年8月,是路来凤老太婆难忘的一日。

 

那天中午二十时许,她突然觉得左腹腔内有疼痛,用手按、拳头顶也不管用。

 

“走吧,老婆子,我带你到乡卫生院看看!”

 

一个乡里的卫生院,医疗条件和设备是不言而喻的。两位老中医只是凭直观感觉,开了处方,交待了用药之术。

 

路太婆喝着乡里卫生院医生开的中药。几个月后,不见丝毫好转。

 

转到河南林县城关卫生院拍片检查也无结果。医生主张:她的病要想防止扩散和疼痛,就要打强的松龙针,每支分五次,一日一次。

 

按照医嘱,她住在那里连续打了17支强的松龙针。

 

病仍无好转,老太婆的脸庞上的皱纹更多了。

 

1979年5月中旬,一个村卫生所的医生对路太婆的病详细检查后道:

 

“她老人家患的是骨结核,需坚持打链霉素。”

 

针打了二十天。路太婆再也忍不住了:“我现在走动时觉得脚下无根了,随时都有跌倒的可能。”

 

“看来用这种针药对老太婆的副作用太大了,不可再用了。”医生发了话。

 

这究竟是咋搞的? 匆匆忙忙将路太婆弄到县医院透视、拍片、化验血液……

 

结果总算是出来了:胸椎畸形、右肺中叶内中有一密度增高的阴影,外叶边叶尚清楚,下叶模糊,右肺下叶可能是肺癌。

 

“肺癌!?”王雪喜顿时晕头转向、目瞪口呆。

 

“老大爷,您也不要过于悲伤,更不要让老太太知道。她已70多岁的人,何必再用药花那个冤枉钱呢? 干脆将老人弄回家,让她吃好点喝好点算了。”医生说。

 

医生们这样劝慰并不是将病人往死坑里推,在谈癌色变的七十年代末期,作为一个小小的县医院是爱莫能助的。

 

为了不使老太婆情绪悲观,医生和王雪喜 “攻守同盟”,有意为其开了几瓶甜补药。

 

“老婆子,你的病没事的,现在开的这种药又甜又好,可得要坚持吃啰!”王雪喜向老太婆交待。

 

老太婆被弄回家中 “休养”期间,王雪喜的堂弟(也从医)为其嫂子配制了连翅、二花、杞子……等四副药。还有一位乡村医生让其服用炎痛喜康片……

 

王雪喜觉得老伴活的时间不多了,他整天陪在身旁。她不吃面食,他就每天为老太太熬小米稀饭、每次都加上二至三个鸡蛋。总之,老太婆想吃什么就做什么她吃。

 

就这样几年过去了,老太婆没有死。事实证明,她没有患绝症,只是让老头子虚惊了一场。

 

本来老太婆还想痛痛快快地活下去。可天有不测之风云。那是1983年农历正月初七。空中飘着雪花。

 

老太婆的左手中指根部的手臂上端突然出现了一个黑紫色的疙瘩。看上去很让人难受,但一点也不疼痛。

 

全家人都认为可能是受冻之故,时间长了会慢慢好的。

 

可到了夏天还是没有消失,而且逐渐扩大,并时隐时痛。

 

“来凤,带你到医院看看吧?”

 

“不了,这又不是什么头痛脑热的,我又能吃又能睡的。”

 

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手臂上的疙瘩冒头了,并流着黄水。

 

眼看路太婆的指头变形了,她对老头子说:“这可能是上次肺里的毛病引起的,不碍事的。”

 

“要去检查,不去也得去!”老头子急了,命令她。

 

“老头子,我已快进棺材的人,听说大医院里看这类病好多都要截肢的,我不能少一只手入土呀!”

 

无奈。王雪喜就在当地乡村找了赤脚医生治疗,却毫无疗效。

 

“王大爷,路大妈的手是一种恶疮,用猫上能够治好,不妨您试一试。”一位好心的人告诉王雪喜的 “绝招”。

 

可河南林县小店乡一带没有发现猫呀! 况且有猫别人也不会轻易给你当药用。

 

于是,王雪喜就立即写信给曾经逃荒住过8年的山西长子县求人帮忙找猫牙。

 

时间不长,还真弄到了猫牙。按照要求,将猫牙研成了粉末,用在老太婆流脓的左手臂上。

 

刚用上猫牙粉还真有点管用,左手臂患病处敷上了猫牙粉的地方就流成白脓,不用猫牙粉的部位就流成了黄脓水。

 

用猫牙粉治疗虽然疼痛有所减轻,但始终不封口脓水仍不断地住外流淌。

 

常言道:“治病要治退。”这说明病根还没有找到。

 

就这样,几年的光阴过去了,路太婆左手的疼痛时轻时重,中指也收缩变短了。

 

儿子姑娘们见老母亲在痛苦中煎熬着,他们无法安宁下来。可在母亲面前虽然心情沉重,但也要抑制着自己的情绪。

 

因为,做儿女的都知道母亲的脾气,她不喜欢别人为自己忧虑,不喜欢有怜悯之意。

 

斗转星移,世情变幻。

 

不知是天公开恩,有意不让俩老过早分手,还是何故?

 

1990年1月17日,王雪喜无意在村办公室发现了一封没有具体收信人的信件,信封下端的铅印红字清清楚楚地印入王雪喜的眼穴:湖北省京山县骨髓炎骨结核医院。

 

“村长,这封信我拿走瞧瞧行吗?”

 

“行,您拿去看吧?”村长同意了王雪喜的要求。

 

王雪喜急忙拆开信封,原来是一封治疗骨髓炎骨结核病的骨炎拔毒膏说明书。

 

王雪喜越看越感兴趣,一连看了好几遍,呈现出好似老朋友阔别重逢的模样。

 

于是,专治骨炎症的说明书,你传过去,他传过来,各种各样的说法沸沸扬扬。

 

有人惊羡、有人疑虑、有人猜疑……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写封信试一试再说。

 

信寄出去刚9天,王雪喜就收到了夏大中医师的复函。函中道:

 

“您老伴的病,由于多种原因,拖延了8年之久,实属少见,不过我院有能力为你老伴治疗……”

 

X光片寄到了京山县骨髓炎骨结核医院,院方要求寄160元的药费。

 

是汇款还是不汇款呢?王雪喜犹豫着,他出于两种考虑,一是怕上当受骗;二是怕治不好病,钱扔到水里去了。

 

有这种想法,谨慎从事无可厚非。但王雪喜回头又一想,如果久拖不治,假如要截掉一只手,160元钱恐怕作入院手术费都不够。

 

忽然,王雪喜感到这种想法有愧,人不能等死呀!

 

想到这,他咬了咬牙,拉开抽屉拿出160元钱,寄往夏大中医师所在的骨髓炎骨结核专科医院。

 

这天,是王雪喜汇款出去的第17日。

 

室外,红彤彤的落日正渐渐向西隐退。小学生们纷纷放学回家。

 

“咚咚咚!”走廊上响起了一个熟悉的脚步声。

 

“爷爷、爷爷,给您寄包裹单来了!”孙子不停地喊着王雪喜。

 

王雪喜急忙接过包裹单:原来是夏大中医师寄来的拔毒膏药。

 

私章盖了、大队公章也盖了,药从邮局取回来了。

 

王雪喜疲惫不堪的回到家中,本想先吃点饭了再按说明给老伴用药。

 

当他看到老伴瘦削的面孔在长期病磨折腾下,越发颧骨凸露,苍白失血,不知说什么好,心头翻滚着内疚于是走到老伴床榻前。

 

“来,孩子她娘,先用热手巾将伤口擦擦,再给敷药。”

 

第一天是这样,第二天是这样,第三天、第四天……天天这样。

 

一晃,不间断用夏大中配制的老年拔毒膏90天,路来凤大娘的左手臂上的脓提净,伤口愈合了,疼痛终止了。

 

8年之久的病魔也累苦了她的老伴王雪喜。病刚好相依为命的路来凤什么活都抢着干,好似要把在多年的病中少干的活一下子全部补偿干完。

 

路来凤太太的病愈时,正值夏收夏种时节,两位老人只顾忙里忙外,顾不上向夏大中反映进展情况。

 

“王大爷,您老伴的病现在情况怎样:手如果不疼了,或者封口了,不能仅仅依靠人的肉眼观察,而要经过X光片检查确认无问题,才能得出结论……”夏大中的追踪诊治信飞到了王雪喜的手中。

 

两位老人被夏大中想病人所想、急病人所急的责任感所感动,他们马上找到了笔和纸:

 

“尊敬的夏大夫,是您那高超的医术治好了我老伴的病,她如今又能吃、又能干的,一切都好,看来猫牙还是不如您的拔毒膏呀……”

 

写完感谢信,老俩口舒心地笑了。

 

“中外”打败 “西外”

 

“外科之法最重外治。”出自 《医学源流》。

 

这一至理名言已被历代医学家作为拯救人类的警言妙语。

 

在医疗技术水平高度发展的今天,骨髓炎骨结核这一令人头痛的疾病。西医外科治疗时,医学专家们认为为了达到较好的远期疗效,强调采用手术,其目的就是想彻底消除病灶。

 

然而,手术排脓只能促使创口愈合,而对那些骨质缺损严重的病变得不到根治,最后拖出的绝招就是:截肢。对健康组织损伤多,使患者终身残废,甚至复发率高。

 

中医外科则感到,对于那些急性脓肿,慢性溃疡窦道死腔,骨瘘孔等由骨髓炎骨结核引起的疾病,应该运用药物治疗。这种药物在中医外科上往往使用的是膏药,古人称为薄贴,具有消肿止痛,咬口提脓,去痛生肌,收口等功用。

 

然而,由于膏药的成份不同,药性有别,适应症亦各有所宜。寒冷的,适应于阳症;温热的,适应于阴症。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道。因而,不少患者为了急于求成,纷纷被推上了手术台;也有不少患者相信中医的外敷药物治疗,贴上了膏药。

 

何去何从? 孰好孰坏? 还是由下面的两则故事来裁判吧?!

 

公元1989年1月14日。故事发生在河北省南宫市的一个农家小院。

 

刚满27岁的柳达发吃罢晚饭。两位儿子在院里不停地玩耍,他和妻子俩坐在一块,一边揉着玉米,一边拉呱着家事。

 

不一会。“唉呀! 我的后背好难受呀!”柳达发叫了起来。

 

“算了,不要干了,我扶你到炕上躺躺。”妻子心疼地说。

 

躺在炕上疼痛减轻,坐立起来疼痛加剧。总觉得右肋间神经疼。这样好不容易盼到了天明。

 

就近医院诊治。

 

“这是受了点凉而引起,有炎症,给你开了消炎药回到家里用热水袋暖暖疼痛部位就会好的。”医生说。

 

可事与愿违。不仅未能好转,而且疼痛越发厉害。

 

柳达发又到镇医院求医,大夫认为: “你身强力壮,不会有什么重病,还是有炎症所致。”

 

继续吃消炎药、打消炎针。

 

柳达发虽然有时疼痛难忍,可总觉得自己年纪轻轻,身体比较壮实,不会有重病缠身。故此,每次疼痛都自我安慰。

 

一拖就是半年过去了。病情没好转,在家人的劝说下,他来到石家庄,走进河北省医学院附属医院。

 

拍片结果送到门诊部主任那里一看:胸椎第9节和第10节有病变,椎体增粗。

 

“需要手术治疗。”专家们会诊后下了结论。

 

然而,胸椎手术是有很大困难的,弄不好柳达发会成为废人。

 

“我看要换椎体。”有的医生说, “做植骨术为宜。”医生们各有各的道理。

 

柳达发在骨病科住院半个月,医生们总算是作出了进行 “剖开探查术”的决断。

 

3个多小时的手术总算是结束了。病理科验证为:胸椎第9节患有良性细胞瘤。

 

“此病多发年轻,主要是外伤引起的骨质病变。”医生们解释。

 

紧接着又进行了植骨手术。

 

一个半月的住院恢复,柳达发觉得疼痛减轻了,家人也认为他体质不错,时间久了会慢慢好的。

 

在家期间,疼痛不减,时隔三月,柳达发感到麻木无力,站立不稳。

 

1989年12月,他第二次住进了河北省医学院的那家医院。

 

住了一个月的院后,忽然感到下肢临近瘫痪,腿子不能下床走路了。

 

七尺男子汉在病榻上悄悄地流着泪: “疼痛还不够如果瘫痪,这一辈子将如何生活下去,未抚养成人的两个小孩怎么办?”

 

当时,他寄托的唯一希望就是再次手术。

 

果然又手术了。两个月后回到南宫市属的那个贫寒的家养病。

 

时间过去了3个多月,他的下肢仍没有恢复的迹象。

 

好心的家人给他请来气功师发功也无用。拿着他的X光片到北京、天津的8家大医院求医,回答几乎大同小异: “这个人从片子和治疗过的情况看,无恢复的希望,但无生命危险,不要过于担心受怕。”

 

1990年5月,柳达发一亲戚得知湖北省京山县有个夏大中,对治疗他那种类型的病有绝招,而且不打针不吃药,用膏药外敷就可以痊愈……

 

求医信寄去了,病历寄去了,X光片也寄去了。

 

夏大中回了信:“我专门为你配制的膏药,只要按要求治疗一疗程——4个月,你的病就会见成效的。”

 

他收到夏大中医师给寄来的126张骨炎拔毒膏后立即按照使用说明书,每天定量、定时、定位用药。

 

果然出奇。柳达发使用夏大中的药刚两个月,两腿均有知觉了。特别是右腿更为明显,已经能来回收缩。

 

一疗程刚到,柳达发就能在床上爬行了,疼痛也减轻了百分之八十。

 

这真是奇迹! 他随即又写信给夏大中说明了病情……

 

“还要继续用药,今日再给你寄去60张膏药,现在改为两日换一次药……”夏大中这样在信中嘱咐。

 

又过两个月,柳达发就能柱着拐杖下床走路了。

 

那时,他已对夏大中医师信赖不已,心里不知踏实了多少!

 

又继续治疗60天,他就彻底扔掉了拐杖,恢复了他行走的自由。

 

就近医院检查,血液正常、大小便常规正常、骨质也非常正常。

 

然而,“中外”打败 “西外”何止这一例。

 

她叫董红春,年方二十有七,家住湖北鄂州市郊的一个小镇上,如今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了解她的人都晓得,她没有享受到多少母爱。她五、六岁时,母亲患了肺病,不久就离开了人间。沉默寡言的父亲就既当爹又当娘,抚养着她和弟妹三个子女。

 

没有办法。年仅11岁就放弃了读书的良机,帮父亲料理家务,照顾弟妹……

 

那是1984年早春的一天,红春拿着锄头准备帮父亲下地干点活,走着走着,可她觉得右腿膝关节突发性疼痛,行走也一拐一瘸的。

 

“红春,你怎么了?”父亲关切地问。

 

“不知咋的,右腿不听使唤了!”

 

这可不能马虎。她被送往医院,医生说: “不要紧的,她患有关节炎。”

 

吃药、打针一段时间,病痛减轻,行走不瘸了。

 

家庭资金紧缺,只好停药。半年后,膝关节又疼痛了,父亲生怕听到妻子在九泉之下发出凄惋哀怨的埋怨。他带着董红春到鄂州、下武汉、找乡医……

 

中药喝过了、西药吃过了、土方饮过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一直没有明显好转。

 

1987年仲春,她结婚了。同年底生下了一男孩。

 

也许是农村实行生产责任制后,农民有了自主权的缘由,农活不太累,因此病症时好时坏,没有什么加重的感觉。

 

就这样,时间又过去了一年,董红春的左腿膝关节发现有肿痛,走起路来颠瘸不稳了。

 

“小医院不行,还是到武汉大医院诊断。”为了防止误诊,她被送到了武汉同济医院。

 

穿刺、血型化验……

 

确诊为病毒感染。只要病毒消除了,肿痛也就会消失。

 

“那就遵医用药吧。”董红春的爱人充满了治愈的信心。

 

麦迪霉素吃了一个多月,理疗三个多星期。结果还是被顽固的疾病占了上风。

 

“你现在妊娠在身,不能再用带 ‘素的药了。医生说:“要不,会影响下一代的。”

 

女儿出生的第13天,董红春的右腿膝关节突然不能伸直,使出浑身的解数也用不上劲,而且痛疼难忍,只能在床上翻滚……

 

“安恒,你红春的病,我看十有八九是我们村去年死去的XXX的阴魂缠绕所致,不需找医生抓药了,还是往庙里去吧!”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头踉踉跄跄的对董红春的爱人周安恒说。

 

老婆正在做月子,不能往医院里跑。周安恒对这位老头的话虽然半信半疑,但他还是到庙里求了神仙、磕了响头、烧了钱纸……

 

迷信总归是迷信,磕头求神哪能治得好病呢?

 

一个多月后,董红春的关节处红肿明显增大,局部灼热,患肢畏动。

 

“安恒,咸宁市有一位专治关节炎病症的医生,你可把红春弄那里去治疗。"暠一位好心的朋友这样讲。

 

那位医生开出的口服中药吃了,调剂配制的外敷药也用了,几个月过去了,瘀毒仍未消除,病情依然如故。

 

眼看昔日丰润的肌肤如今已经松驰了,白发也爬上了头顶。当丈夫的怎么能让妻子整天那样半死不活的度过呢?

 

他将红春背着上下车,好不容易弄到了武昌的一所省属名牌医院。

 

诊断结果为右腿膝关节结核。需手术治疗。

 

“手术就手术。"他四处借债借来钱为爱人做了手术。

 

住院观察,治疗一个来月。主治医生在董红春的患病部位打了石膏予以固定。

 

“本来应该用钢钉固定的,但由于她身体太虚弱,容易引起病菌感染,目前只能这样,等过三个月后再来复查。”医生道。

 

董红春在家里吃着抗结核药物,几次到汉更换患肢部位的石膏……到了1991年2月,她突然感到右胸壁处隐隐作痛。紧接着,又发现右膝关节上部有一小肿块,且有逐渐增大的趋势,连穿衣服都有疼痛之感。

 

B超检查、血型化验、专家会诊:她患的是胸壁结核。

 

在武汉住院产在太不方便,回到鄂州市第一人民医院诊治。又进行一次手术,起初脓肿消除,起到了短期的舒筋活络、活血止痛的疗效。

 

可刀口复原没几天,原右腿患病处又剧痛起来。

 

真是急死人。继续住院、继续接受治疗。

 

“老周,京山县骨髓炎骨结核医院夏大中医师能治你老婆的病,我有一老师的爱人1985年患腰椎结核,就是他治好的。"一位病友得知董红春的病情后,向周安恒介绍说。

 

还真是无巧不成书。正当周安恒听了爱人病友的话,准备回家一则看看孩子,二则借钱到医院结帐的途中,邻村的一位叫饶兴国的同志也对他道:

 

“我患脉管炎,先后到武汉、安陆、鄂州等城市的多家大医院诊治无效,后来幸亏找到了京山的夏大中医师, 要不,如今我怎么能下地耕种呀!”

 

几位被夏大中医治好的同志,这么现身说法,更加坚定了投奔夏大中的信心。

 

翌日上午,周安恒带着爱人,按照饶兴国指引的乘车路线,到达了京山县骨髓炎骨结核医院。

 

多家医院的诊断书递给了夏大中,X光片夹到了透明玻璃上,前因后果也向夏大中讲诉了……

 

夏大中观察观以、分析判断:“结核病症确定无疑,我给她配制一种适度的膏药,按要求贴敷,很快会见效的。”

 

“夏大夫,我带的钱不够咋办?”

 

“没关系,看病要紧。”夏大中一句话说得周安恒心里热乎乎的。

 

董红春回到家中,贴敷夏大中的拔毒膏药一周后,胸壁处、右腿膝关节处有红痒之感,按照拔毒膏的使用说明书,属正常现象,只需吃点过敏药即可继续用药。

 

一周又一周过去了,夏大中多次为其寄药,适时地调剂药量和药物比例……

 

柳暗终于见到了花明。董红春的病经过夏大中的精心治疗,胸壁处的脓泡消失了、右腿膝关节的硬块不见了、胸部刀口愈合了、手中的拐仗丢掉了、走起路来正常了、家务活也能料理了。

 

被疾病折磨了整整12年的董红春脸上悄悄地爬上了几丝红润,家庭恢复了欢乐。

 

她的丈夫周安恒追恨自己认识夏大中太晚,他说:“要是早点找到夏大夫,就不会使老婆受手术的痛苦,也不会耗资万元。手术还是不如夏大中的拔毒膏呀!”

 

是的,很难设想,董红春的病如果不是夏大中,她会折磨成啥样子?

 

“中外”打败了“西外”。人们无不赞颂夏大中的医术。

 

一个又一个被夏大中治愈的患者更加感叹中国古代中医学的宝贵。

 

我 后 悔 相 识 太 晚

 

他——云南省昆明市的姚德明,是一位终生后悔与夏大中相识太晚的人。

 

那是1978年的冬季。也就是十一届三中全会的酝酿前夕。

 

那时姚德明才22岁。他身体结实,这一天他正站在台下,聆听着领导的鼓动发言:

 

“同志们,为了改河截流,充分利用土地,我们将发动大家齐参战,在一月内将秀水河改直,明年将会增加灌溉面积一千余亩,可利用的旧道土地达740亩……”

 

姚德明就这么参加了冬季的挖渠修河的任务。冬季的河里虽然没有多少水,可是被沉积的泥沙足有两尺多深,他站在河中一干就是半天。好心的人们劝他歇歇,可他就是不肯上岸……

 

河中的淤滞清净了,河道疏通了,可他的两只小腿冻伤了。

 

从那时起,他左右腿的浅表面患了血栓型的脉管炎,年轻小伙子身上火气盛,小腿酸胀厉害时就到医院看一看,稍微有点好转就不当回事了。

 

就这样,时肿时痛、时好时坏、断断续续。

 

姚德明的病就是这样一直拖到1987年。

 

隐伏了多年的病终于总暴露。他舌红、苔黄,脉滑微数,左小腿红肿剧痛。

 

这时,姚德明着急了,在昆明市几家医院东问西寻,总算是找到了一名姓赵的脉管炎专家,治疗几月,不见好转,仍然外感毒邪,气滞血瘀。

 

1988年上半年转入四川重庆,医生说:“此类病我们也无什么绝招,要想根治就是截肢。”

 

“要截肢不如回到昆明进行。”护送他到重庆的家人这样道。

 

当年9月,姚德明从四川重庆返回了昆明,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到医院对右小腿进行截肢,从此,他残疾了,他再不能象正常人那样行走了。

 

右腿截肢了,可左小腿还不行。姚德明想,“一个人怎么也不能两条腿都截肢呀!”于是,他企图找到治好左腿的良药。

 

可他怎么也未感动上帝。

 

“左小腿不抓紧截肢,就难以控制感染,那时后悔也来不及了。”医生说。

 

一时间,姚德明头脑里嗡嗡作响。他躺在病床上想了很多很多。

 

他不止一交梦想过自己用双腿在柏油马路上飞快地奔跑。然而,当他从睡梦中醒过来的时候,疑惑地望望床后面又望望床前面。他想:“中国的医学在世界上是首屈一指的,怎么就没人帮我把腿治好,而非手术截肢不可呢?”

 

是呀! 谁不想健全的活在世界上呢?

 

“是腿要紧,还是生命要紧,你拿主意。”医生催促了。

 

“当然生命是第一宝贵的。”

 

“那就赶快对左小腿截肢吧?! 要不后果将难以想象。”

 

1990年2月17日,他的左小腿也截肢了。

 

两只腿均截肢了,应该说病魔不会再折磨他了,可偏偏疾病好象故意要与他作对似的:手术后一直脓血不止,刀口不能封闭。

 

他每时每刻都希望有 “神仙”下凡。

 

他现在也记不清那是1990年8月的哪一天。他从本厂报刊发行员那里接到湖北省京山县夏大中医师医治骨髓炎骨结核的宣传通知。

 

他靠在病床上,很快给夏大中写了信,实打实地汇报了发病及其医治经过。

 

不过20天,他就收到了回函: “姚德明同志,你的脉管炎病如果早点用我的拔毒膏治病,可能不会截肢,既然现在已经截肢了,那就赶紧用药提毒、消炎止痛,促使尽快封口。”

 

姚德明太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何不早点认识夏大中。

 

如果早点投奔夏大夫;如果适时用他的特制拔毒膏,就不会……

 

唉! 可惜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果然,姚德明刚用夏大中那神奇的拔毒膏二十张,手术伤口就愈合了。

 

不过两月,他就安装上了假肢,恢复了厂里的技术工作。为了使他全身心地投入工作,夏大中多次给他配药,每逢假肢磨破行走不便时,就贴用夏大夫的膏药。

 

“这样医术高明和医德高尚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姚德明说: “我真后悔与夏大夫相识太晚,要是1987年就找到他治,我就不会截肢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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